媳妇出差一周,说好今天回来。俺从头天晚上就想收拾收拾屋子——嘿嘿老
婆、孩子都不在家,俺上网、打游戏,饿了吃方便面,家里现在是典型的脏乱差,
为了家庭和谐嘛。可是俺家实在太乱,懒得收拾了,就从社区叫了个小时工,说
好上午8点来给俺打扫房间。
她来时俺还睡着,没注意她长啥样子,印象中有些眼熟,俺也没太在意,俺
是常叫小时工的,以为是来过的女工。俺让她先打扫客厅、厨房和浴室,就回屋
睡回笼觉了。俺起来时是十点多了。靠,真是劳动妇女呀,家里窗明几亮,干净
利索,连阳台也收拾干净了。没等俺说话她就主动去收拾俺的卧室了。
洗个澡先——俺没有早上洗澡的习惯,也不是俺忒讲卫生,夜里上色界看见
几张好图,就手意淫了一番,老婆不在家嘛,嘿嘿,干净了晚上好缴公粮。洗澡
时俺还想,小时工这么能干,一会让她再把俺的车洗洗,北京这两天天儿好啊。
偶洗完澡,人,您看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?“哎呦,一口北京腔。”敢情你是
北京人啊“俺开始仔细打量起她来——俺没有看不起外地人的意思,因为北京人
一般不干这种活。她四十出头的岁数,身材已不算匀称了但很干练,长像一般,
却给人一种亲近感,可能是刚才收拾阳台的缘故吧,头发和脸上沾了不少灰尘,
但是手很干净——显然,她为了收拾我的卧室事先洗干净了,这让我对她又多了
几分好感。
〔不用对话的形式了,直接介绍我了解的情况吧,这样便于阅读〕陈姐就住
在我这个小区前面的平房里(这就是我看她眼熟的原因吧?),丧偶,带一个1
3岁女孩儿单独生活,下岗前是京棉一厂的纺织女工,现在在某四星酒店做保洁
员,小孩前几天得了肺炎,住院花费很大所以在休息日兼职小时工,一小时10
块钱(靠,他妈的真黑啊,收我们30一小时,才给人家10块,剥削嘛这不是),
中午得给孩子送饭,下午还有个老太太去看护。
咱老甜虽然算不上什么正义之士,同情之心也油然而生。俺说“你在我这儿
洗个澡吧,中午我开车送你去医院。”开始她不同意,其实是不好意思麻烦我,
见我是真心实意的也就答应了。在她洗澡时我又到楼下的超市里买了点青菜、水
果和儿童食品,打算让陈姐就在我这里给孩子做饭,捎带上我的午饭,我一个星
期的方便面也吃够了。回来的路上还真有点打鼓,万一俺遇到个贼……怕怕啊~
~事实证明,我们这个社会还是好人多,而且我们两个都是,不过,当我后来看
见陈姐的赤裸白皙的脚以后,俺就起色心啦,嘻嘻。
我给了她500元,地点是厨房的餐桌上。现在回想起来一切都那么象个阴
谋:因为同情才使她留下,好心让她洗澡才使她穿着棉毛衫、棉毛裤、赤裸着双
脚在我家里,我买了青菜请她用我的厨房为我、顺便也为她住院的女儿做饭,使
她一步步来到了我的作案地点——餐桌。
我不恋足,但喜欢女人多肉、白皙的脚,恰巧陈姐就有那么一双。一切从我
肆意抚摸陈姐的脚开始,一切又是那么的直白:我知道陈姐需要钱,陈姐你也知
道我媳妇儿出差了,我们各自拥有的东西恰恰是对方需要的,我们做个交易吧…
…
棉毛裤和内裤被我一一扯下,陈姐的阴户暴露在我面前,由于紧张的缘故吧,
陈姐的身体不停的发抖……
四十岁女人的生殖器就展现在我的面前:略显暗色的阴唇粘连着,象条肉虫
一般安静的趴在陈姐的裆部,不多的阴毛稀疏的分布在周围,稍显肥胖的大腿光
滑而白皙。我用手指轻轻拨开陈姐的阴唇,那两片肉唇“啵”的弹开,露出陈姐
的肉洞来。嫩肉是略微发暗的,洞口下部隐约能看到当年生育时做过侧切手术的
疤痕,一切都符合陈姐的年龄特征。潮湿的肉缝散发着浴液的芳香,我轻轻的亲
吻着陈姐的阴道口,就像亲吻恋人的小嘴……
其实我现在急需要要做的显然不是赏逼、玩逼,我很讨厌A片和色情文学里
那些程式化的东西,勾搭上女人就要尽快操,一是解自己的燃眉之急,二是要马
上形成既成事实。女人善变,鸡巴插过才是你的,别让煮熟的鸭子飞了。我之所
以这样仔细的观察陈姐的阴部,是不想因为我一时的鲁莽插入给陈姐带来任何痛
苦,陈姐终究是中年女人,事出突然没有心理准备,我老甜可是个爱花惜花之人,
追求的是两情相悦,你欢我爱,嘿嘿。俺老甜的鸡巴其实早就怒发冲冠了……
“陈姐,我要插入了”。我站在陈姐的两腿之间,用手扶着钢铁般坚硬的鸡
巴,把龟头抵在陈姐两片肉唇中间,慢慢送入她的阴道。这时候我明显感到了陈
姐的战栗,我理解这一时刻对良好家庭出身的女人来讲是多么的不一般。当然,
这一切都是短暂的,我的抽送开始逐渐顺滑,也感觉出陈姐在慢慢的放松。我缓
缓的抽送,体验着我人生中又一个女人给我的快感,四十岁女人的快感,我们各
自安静的体验着新奇,没有对话,连呼吸的频率也相当平缓……
还是我首先打破了平静,鸡巴七天不知道肉味了,我相信陈姐应该更多。我
不自觉的提高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,浅抽重戳,下下直捣陈姐的子宫!刚才还咬
着牙,一声不吭的陈姐也不自觉的哼出声来,在我的一下下连续的重击下,陈姐
的身体随着我的频率剧烈的跳动着,她不得不用手抓紧桌沿才能固定住身体,不
被我的撞击搞到桌子中间……厨房里肉体的撞击声、我俩急促的呼吸声和桌子被
不断冲撞移动与地面的摩擦声交织在一起,组合成巨大的声浪,一波响似一波…
…也不知过了多久,终于到了最后的时刻。我气喘吁吁的问陈姐:“陈姐,我可
以射在你身体里么?”陈姐冲我笑了笑:“我带了环的。”
其实她应该感受的到,她阴道里那根通条一般的鸡巴正深深的抵在子宫口上
突突的跳动,灼人的精液已经在阴道中流淌……
下午一点钟,我用车把陈姐送到医院,在车里我亲吻了她作为告别,陈姐离
开时还冲我笑笑,很妩媚。